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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亡。一旦決定捨棄戀愛狀態,戀人便會憂傷地感到遠離了自己的想像。

戀人的激情是一種狂迷,但狂迷並不怪誕,人們都在談論它,於是它就變得容易接近了。令人迷惑不解的,是迷狂的消失:回到哪兒去呢?

這哀悼的最敏感之處,莫過於我不得不失去一種言語﹣﹣戀人的言語。也就是「我愛你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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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上,謫取至羅蘭巴特的【戀人絮語】

我們相遇在船舶停靠的港灣,也許是轉角的咖啡館,也許只是不經意同時停等的號誌下,也許僅是恰巧看上了同本書,緣份是如此恰巧地排演著我們的人生,讓一幕又一幕煞是不相干的情景在散亂的四第被串連起來,如同節節脊椎經由神經串起,爾後指引一切行住坐臥。

然而在某業翻升之後的某個夜裡,翻身以後的彼此,就像是解開了岸邊的攬繩,儘管上頭點點勞傷,以及奮力撈起曾經為了停泊而拋下的錨,儘管繩索滑滿了雙手是繭。航行卻成了擋不住的風潮,無法再做停留。

如果「我愛你」是一句可以輕易探得的句型,那麼廉價的愛情市場浮濫如殤,勢必讓更多人因此而迷惘,又會有多少人因為憂傷而捨棄了羅盤與方向?如果這一切是如此輕易接觸卻不易探得。

流亡。

如果流亡也是一種漫無目的的,如果也像那只漂泊海上卻不揚帆、不掌舵,甚至連羅盤也揚棄的模樣,如果流亡只是一種失了心的迷失方向,或者說,將方向遺棄,或者說,就是單純的逃避一且可能地再次相遇。

有哪個角落,會是我們可以安然側身之處?

讓流亡可以停止流浪。

恩?

恩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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